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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5/8/3 16: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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蚂蜒河畔三莓香——石头河子镇名考

(9)

文/刘延功

中东铁路通车后,其定居于亚布力火车站南侧的小红山上,具体身世不详,个头矮小枯瘦,爱戴礼帽,一生愿意吃面包喝牛奶和红酒,喜欢唱俄罗斯歌曲,当地人管他叫荀疯子,上世纪六十年代去世)曾说过这样一段故事:当齐温斯基带着勘探队、法捷耶夫上尉带着护路队惶惶然来到亚布力即当时的白头山下的时候,看到一株株山丁子树和绿莹莹的山丁子果,齐温斯基与法捷耶夫上尉才稍稍地长吁了一口气,高兴地喊:“亚布罗尼!亚布罗尼!”亚布罗尼在俄语中是苹果园的意思。中东铁路通车后,这个地方就被叫成了“亚布罗尼”,并在此地设置了待避站即亚布罗尼车站,也就是今天的亚布力火车站。

齐温斯基与法捷耶夫上尉离开亚布力,勘探到亮子岭,成片的草莓、树莓和紫莓与十几栋木刻楞映入他们眼帘的时候,齐温斯基与法捷耶夫上尉立时惊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两个人才回过神来,近似用哭声狂喊着“士多啤梨(草莓)!玛琳(树莓)!黑醋栗(紫莓)……”扑进了草莓、树莓和紫莓地里。齐温斯基与法捷耶夫上尉都是大胡子,二人狂颠了一会儿后,大胡子上就沾满了眼泪、鼻涕和树莓树的叶子及地上的泥土与灰尘,特别是树莓枝杈的尖刺,把齐温斯基与法捷耶夫上尉的脸和手扎破了许多口子,流了许多血,二人也浑然不觉,仍然在地里狂奔、呼喊。荀翻译说,远离故土的齐温斯基与法捷耶夫上尉,当时看见三莓地之后,便嗅到了家乡的味道;看见欧式木刻楞大房子,便有了找到家的感觉,所以才在异国他乡遭受了打击之后,变得疯狂起来。

随着齐温斯基与法捷耶夫上尉的癫狂,勘探队其他队员也变得癫狂起来,他们也呜哩哇啦地呼喊着扑进地里,用手去抚摸、用嘴去亲吻草莓、树莓和紫莓。

他们这么一闹,居住在欧式木刻楞大房子里的男男女女们出来了。由于他们有着共同的语言,一会儿的功夫他们之间就得到了沟通。

我的姥姥

文/卞恩成

我和三哥急速地从园子里跑出来,兜里装满了还未成熟的李子,背后传来姥姥对儿孙特有的嗔骂声……小时候就是这样,明知道园子里的果树青涩酸口却还是“偷偷”地扒开杖子钻进去摘一些,而且东张西望地好像在等待姥姥的发现,等着姥姥拿着枝条虚张声势地追赶着,嗔骂着我们……现在想想觉得很快乐,很温暖……尽管姥姥己离开我们十几年了,对她老人家的思念始终不曾忘怀。

姥姥当年和姥爷是很早前闯关东哪个大时代到的东北,在一个依山傍水的小山村扎根落户,至此从未离开过,我上有大姨,有大舅,妈妈排行三,下有四姨五姨,小舅,人丁很兴旺,所以说在那个小村我们的家族很大,同时可想而知在哪个久远的社会姥姥的付出可想而知……

姥姥身上具备了一切对老人言语上的赞美,和蔼,慈祥,我现在想来,姥姥在世时像是一盏明灯,靠近她会感受到温暖,会很惬意,同时她的存在充满了凝聚力,整个家族的每一个成员(四世同堂)都会在某个特定的时间聚在一起,围绕在她的身旁,热热闹闹的……我也忘了多久了,好像一个世纪了,在也没有感受到哪种氛围了,每个家庭,每个人都在随着时间流逝渐行渐远,最令人担忧的是最后如同路人……

在我的印象里,姥姥极少发脾气,有一次却例外,当时的震撼力令我永生难忘,哪年春夏之交,地里的活都基本结束了,哪时小舅还未成家,地里的活指望他一个人,当年锄草只靠人工,并没有农药之类的,就算有可能也没有钱去买,我记得是一个中午,从窗后看到姥姥怒气冲冲地直奔大姨家去,大概意思是,小舅身单力薄,承包田没有锄完,没人管等等,言词很激动,责骂完后,又紧接着到了我家,对妈妈也是一通责骂……记得当时没人敢吭声……,想起大姨和妈妈可怜的样子就想笑……下午就像约好了一样,大姨领着大表哥二表哥三表哥,我妈领着我哥和姐,当然我也没逃脱……扛着锄头,浩浩荡荡地奔向小舅的田间地头……更让我惊奇是在我们到达田间之前,发现有三口人已经在劳作了,哦哦,原来是大舅一家人,姥姥离开我家之后,大舅也必然地接到了和我们一样的通知。虽然过去了很多年,可我却忘不了几个小家合在一起劳作如同一家的场面,我想,当时的情景外人看到肯定会很羡慕嫉妒恨……(那时没这词)哈哈哈……

当我写到这,为当年而快乐时,泪水也同时氤氲了我的双眼,每当我笔下与亲情碰撞时我的内心充斥着脆弱。当下的人都不得不现实着,我也一样,但我却一直没有对亲情有一丝懈怠,不是不敢忘,而是不能忘,亲情犹如一股暖泉,在你低落、彷徨、无助时,它会给你力量,这种力量是无形的,只有内心对亲情注重才会感受得到。

姥姥永远地去了,可老人家的音容笑貌却一直在我的心里,还是哪么清晰……一辈子也忘怀不了……

我的前生可能是只鸟

诗/张志忠

我仰望天空

但我不是寻找什么

这只是我看世界的一个视角

我仰望天空

但我不是逃避尘世

我已习惯了在谷物上做巢

我仰望天空

让我的眼睛清爽

我的心沉浸在安静的蓝

空旷

诗/聂凤森

临近尾声

无边的长笛落下余音

爱恋在月色下蛰伏

天空云朵散尽

风离开的脚印比松鼠更轻

空旷随落叶降临

在丛林里抽出拥挤的身子

每片叶子愈加空旷

它空空的一生

甚至不曾有一只昆虫爬过

空旷在山谷堆积

让鸟鸣辽阔且动听

孤烟悠远

空旷让落雪蔓延、清晰

风衣般遮蔽裸露的大地

风,避开楼群和村庄

避开悄无声息的四季

去打磨一座山峰

顺便也将山脚下那些纷扰的朝代

放进一叠空旷的书里

我爱家乡雪都尚志摄影作品选

《飞翔》李顺/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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